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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:00 / 金金金金兔

翌日,从晦暗的梦与酷热的夜暑脱水,再一次满身湿透,唇上干涩,直到拖着沉重的身才让水瓢湿润了咽喉。

一点,又一点,更多的再续,吞咽生自咽喉不断,水甚至在嘴角渗出,斑驳了地,似乎要将失去的什么补足。抬起眸眼,见到了无法抹去的痛苦。

直到难受反涌,抬眸倒映。

不想弥补,不想再足的身份,仅是我所厌恶的美丽容貌。

——

夏蝉早已疲惫不堪,那蝉翼摩擦的声逐渐嘶哑,如某物延续之后余剩下的火花。盆中清水倒映着清晰的烈日,热浪依然模糊那红白色的影。

“不好好待在里面就这样晒着,一盆清水又怎么可能就能降温呢”那副好似徒劳的降温引人开了口,依靠在廊柱旁,烈阳中让金黄的长发像轻轻低垂摇曳的麦浪。


垂着的帽在轻轻晃动,金色的缀星也于日纱下闪烁几分,低垂的首与阖上的眼皮都示着不似几分等待,更像酷暑引着她困倦了。

“那不只是等待的临时办法嘛……”。

巫女从懒散中支起了身,那水波随着身体的移动晃荡开一圈圈的波纹,纤细的手伸来,将我的指尖牵起,传递着是与炎热不同的温度,然后眼睛也变得清晰,倒映着的是我那一如既往的,那美丽面容,却在眼眸笑弯中也模糊起来。

“一起走吧,jacket”。

——

流曳的清风将干涸的草吹拂,小丘化作绿色的长浪,用那酷暑中可贵的清凉换走了丝热量。也抬手将那帽檐压下,而不让微风吹散了它。天空的云连成了一片,让阳屈服了,不再直射,只通过斑驳将阳的影投了下来,成了穿透世界的天柱,此时恰好。


到底该说是赏景的好去处还是野餐的好地方呢,但总之,也如此带来在林中压抑穿梭后的惊喜。那样打理下了黑裙,缓缓坐下,唯有风声萦绕耳畔,静谧的,只从心中吹起,然后转做突然的发问。

“你是怎么找到的?”。



巫女的眼眸也因由疑问转向对视,或许我已从眼眸便知,对那“无名”的意无需过多的解,更多人,更多事,都起于名为命运的意外。或许正如觅因由它事寻到的桃花源一样,无名的地也不需要去指引的路,眼眸再转,望向的却是脚侧旁的无名花,橙红的花瓣轻轻摇曳。

“不知道哦,jacket”。

——

烈阳沉起了半眸,拥趸它的光芒们也从万物上逐渐抽离,热离了去,光也离了去,让一切蒙上橙红的黄昏。从神社中飘起炊烟的雾连那漆着红的鸟居一起舔舐,对于神社里的人来说,正咕噜的烧开声才更加引人。


磨了精细的咖啡豆被水冲开,倒入进不该属于它的茶杯中轻轻摇晃,飘然的散着白雾,将我眼前的景再次模糊迷离,无论被何种情况拘束,却总有一类人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愿意品尝的,是它。该是归于它的功效,还是它之后代表的更多意义呢?或许这就是个兼顾的答案。


放置的等待让被夜风吹的微凉,轻轻入口,无论是英伦的轻抿还是茶道的品茗,方式好像是都没有了什么区别,淳苦入口。

咖啡中没有加入什么,或许应该抖落两粒方糖?或许应该加入一块黄油?或许应该加入一小杯牛奶?但这些好像都不是本应该,都是从那咖啡的独特风味中增添上的,适合着自己的。

那么我又加入了什么呢。


那调味料含着无法言喻的滋味,是从我每一刻与每一寸而生,将情绪与经历同浸入其中,让黄昏下的一切显得模糊,橙红犹如水墨般泌开。坠入是那红白蝶的翼中。

“还能够有多久呢”。

黄昏在每一个永恒的日子里都会存在,这意义却从自然中更加超脱而出的解答,在沉寂中。红色的帽子上那缀着的无名花也蒙上更欲橙红的纱。

“还有很久很久呢,jacket”。

创作者留言

总之怀着颇具复杂的心情写下了这篇文章,文笔拙劣思绪不清,但总之也是重在参与补充了上次未能如愿以偿参加的愿望了(笑。这是一篇颇具电波和隐喻的蓬莱文,但如果不过多追究隐藏在幻想和朦胧下的其他的话,也请好好品味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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